哈哈哈!
我胡汉三又回来啦!
今天真是一个有意义的日子啊。光棍节,我就“光棍”那么一把:去他妈的创业,写《折腾》才是第一位的!
呵呵。当然,大家不要当真,创业中的人,就这么疯疯癫癫的说话不靠谱,创业的事还是要做的。但我觉得,写《折腾》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,即使对于我当下的创业而言,同样如此。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,让我能抽身于繁杂的日常事务,静下心来反思沉淀。
更何况,写作本来就很爽!O(∩_∩)O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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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好些天,真是想了好些天,想找钟根谈一谈,但找不到切入点,或者下不了决心。直到又一次,又一个我的朋友的朋友,定金都交了,还是反悔了。我把定金退给他,只要他实实在在的告诉我究竟怎么一回事。他通过朋友给我解释:“你们那个设计师不行!只知道问我是什么想法。真正有本事的设计师,哪里还问你是怎么想的?根本不允许你改我的方案——‘我的方案是一个整体,贯彻我的设计理念!要改自己改,改了我不负责’。”
“贱人啊!”我心里骂道,“推着不走打着走……”
突然我灵机一动。
于是我找到钟根:“前几天的那个业务跑掉了,知道为什么不?”
“为什么呀?”
“一个贱人!”我摇着头苦笑,愤愤不平,“他又去找了伊屋装饰的设计师。那个设计师霸道啊……”我照着我的想象,把我朋友转给我的话学了一遍,“你说这种人啊!你征求他的意见,你为他好,他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;非要这样横的,压着他整他才舒服了。我看他房子以后能装出个花来!”
我一边说一边看钟根的脸色。钟根开始是绷着脸,但后来抹了一把头发:“这设计师其实说得也有道理。方案改来改去,最后改得一塌糊涂,就像赵总的房子,你看后来像个什么样子嘛!”
“也是。”我沉吟了一下,“那你谈设计的时候为什么不也这样‘横’一点呢?”我笑道:“这样多威风啊!”又瞅了几眼钟根,摇了摇头,“你不是这种人。”
钟根想了想,也苦笑了一下:“但是这个也分人。有的业主吃这一套,有的就不行。‘我的房子,你在我面前抖威风?’反而适得其反。”
“是,一样米养百样人。”我顺着钟根的话说道,然后想了想,接着说,“但这种客户我们就算了?他们的生意我们就不做?这也太可惜了。”
我望着钟根,钟根咬着嘴唇。良久,钟根才说了句:“是可惜了。”
“要不这样,我们再招一个设计师?”我一咬牙,终于把憋在心里好久的话说了出来。话一出口,一下就感觉轻松了好多。
钟根抬起头,看了我一眼。我希望他看到我眼里满是真诚,眉头微微的皱起,给人一种正在认真思索的样子,正在边想边说:“你看,我们业务慢慢有了起色。虽然说现在你还忙得过来,但我们得先做好准备啊!陈鸿也完全没有上路,能独立谈单跑工地,至少也得半年吧?到时候业务来了,人手不够,那不就扯了呀?另外,我实事求是的说了?”
我停了一下,看了一眼钟根,他正认真的在听。“我感觉你的设计,有点定型了。不知道是不是我一直看你的设计,感觉每套房子,都大同小异。你的审美风格就是那个样子……你明白我的意思不?”
钟根想了想,点了点头,说道:“每个人都有他的风格,这东西越到后来,就越成型。”然后他突然有点苦恼,“但这没办法啊?就算是那些大师,也都有他们自己的风格,没有风格没有特色,他们还成不了大师呢!”
我想想还真是这样?所以有点失神。
片刻之后,我反应了过来,脱口而出:“但我们做装饰公司,这样就吃亏了呀!比如你田园风格做得再牛逼,客户喜欢的是现代风格,还不是白搭?”
“所以我才会问业主喜欢什么样的……”
“不对不对!”我一把打断钟根,感觉我抓到了什么东西,但一转眼又无影无踪?然后就卡住了。
钟根等了我一会儿,见我还没开口,就又说道:“我们搞家装的,就是这样。你能追求个什么艺术?艺术的东西客户搞不懂,他只知道按他的那一套来……”
“唉呀!家装就是这样,没有办法的事情。”我附和着钟根,想办法把话题重新引到我的正题上来,“我觉得还是再招一个设计师,业主有选择,你们也能有交流。其实我有时候有点愧疚,你在我这里,孤零零的一个人,有时候看你没灵感垂头丧气的样子,我想帮忙也帮不上。虽说我订了几本杂志,但有人……有活人交流,呵呵,肯定要好一些,是吧?有时候我都想出去看一看,别人(其他装饰公司)是怎么做的……”
最后钟根高高兴兴的同意了招人,看着他走出办公室的背影,我在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,笑容忍不住的绽放开来。但我记得很清楚,喜悦和轻松过后,一种莫名其妙的疲惫,不知道从身体的哪个角落蔓延开来,让我瘫在椅子上,有些失神。
现在想来,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呢?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自然而然的戴上了面具。一开始我以为这很好玩,慢慢的我觉得这确实有用,最后当我觉得这真的很累的时候,我却已经摘不下来了。
更为关键的是,我以为我心机深沉我以为我机关算尽,却没有发现:当我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应付这次谈话对付眼前这个人的时候,我错失了一个多么宝贵的,不期而至、须臾而去的灵感和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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