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只帆,爽了几天。早上睡到自然醒的日子,舒服啊!昏天黑地的打了两天的游戏后,觉得该出去晃悠一下了。
先去了趟律师事务所,弄个办公桌椅子什么的,免得以后当事人来了,接待的地方都没有。因为我以前只是把关系“挂”在所里,人实际上是在只帆公司上班,所以这些东西一概没有。所里的行政妹妹给我安排的位置不错,就在黄伟旁边。
黄伟可能家里条件不好,所以读的是中专。然后当了一年工人,才参加自考,学法律,最后考过司法资格,和我差不多同时进的这家律师事务所。当时也和我一起找过公司法务的工作,但他面试了几次没有成功,就淡了这个心思,在所里老老实实的待着,平时帮所里其他前辈跑跑腿啥的,也跌跌撞撞的混了一年多了。
再次和他见面,感觉他变化挺大的!一股子精气神都不一样了。
以前感觉他比较腼腆,话不多,好像还隐隐有那么一点点自卑。他觉得他没上过大学没文凭(很多人不把自考的文凭当文凭的),特别佩服我“理论扎实”,说话有水平。我哈哈大笑,“我也是个自考,野路子!”他和我才亲近了些。
但现在,你看他,走路抬头挺胸,脸上总是带着笑,老远就和人打招呼,麻溜麻溜的。他随时都拧着一个小皮包,到所里位置上坐下,就从皮包里掏出厚厚的一叠名片,用公司的座机,开始打电话。
听他打电话的内容,五花八门,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有。有时候听他语气暧昧,嘻嘻哈哈的,我忍不住问:“追妹子?还是你女朋友?”他嘿嘿一笑:“哪有?在外面混,这样能拉近点距离。”我乐了,还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。
不过有一次我倒是真见识了。好像是一个什么慈善组织联席会,他把我也拉去了。他会上做自我介绍:“我叫黄伟。黄河的黄,伟大的伟。不过也有人不这么说,”他顿了一下,“他们说是黄色的黄,伟哥的伟!”大伙哄堂大笑,就是刚才没认真听的,也赶紧交头接耳的问大家在笑什么。
他主要还是给所里的老律师们跑腿,但有时候也能自己接几个小业务,都是他老家的事。看着他来去匆匆忙忙碌碌的样子,闲在一边无所事事的我,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了。
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“好了伤疤忘了疼”,唉!以前实习律师的时候就这个样子,才去做的公司法务,当时还以为自己聪明伶俐抄了近路。没想到,该交的学费还是得交!黄伟明显已经开始上路了,我还没开张。这一年做公司法务,好像也就混了一年的工资而已?
闲在所里也不是个办法啊!怎么办呢?到外面跑业务,怎么个跑法?碰到个人就发张名片:“你要打官司不?打官司找我。”这不就一神经病吗?
硬着头皮问黄伟有没有什么办法教教我。他倒是没藏私,让我多和同学聚聚,所有亲朋好友有事没事打个电话,啥事都主动参与……我问他效果怎样,他想了想,回了一句:“一般!”
“什么叫‘一般’?”我急了,“这样有没有接到业务啊?”
“好像是没有。”他也有点迷糊了。
我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,蔫了。
但不管怎样,就按他说的先试试吧!
先去看看我那帮同学有什么动静没有。高中同学倒有十来个都到在重庆,刚好最近有一次聚餐,嘻嘻哈哈的,拍着我的肩膀:“以后离婚就找你了!”“滚!贱人。”我笑着骂道,“一个个老婆都还没有,就想着离婚!”大学同学就更没戏了,他们离婚都不用找我,自己就搞定了。我们国际贸易专业,这一届大多去了银行,公检法的不多。而且刚毕业,都还是跑腿的角色,在法院也帮不上什么忙。
可惜了,翁老师跑到英国去了。老家让我爸妈先盯着。就这样,社会关系基本上就用完了。
我也试着在网上用QQ之类的碰下运气。结果唯一的收获就是成了“少妇知音”,咨询的多最后要打官司的一个没有。特别是有一个极品,说她老公要害她,什么下毒开煤气之类的。开始还把我搞得蛮惊悚的,后来她老公害她了一个月还没把她害死,而且她也没任何离婚诉讼的打算,只知道向我倾诉,讲得绘声绘色的……搞得我看到她的头像闪就害怕!
举目四望,好像只有靠黎叔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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